秦傲天臉色不大好,繼續(xù)往前走,“信上沒細(xì)說,只說待會兒會有人來講事情的來龍去脈講清楚。”
才送去驪山書院幾個月而已,就能鬧出驚動需要驚動尚書府的事情,真是和莊若施一樣,尚書府真是欠他們的。
秦傲天沉著臉,一路無言走到了大廳內(nèi),也不再提議去莊若施閣了。
往日里他一回來就徑直去了莊若施閣,看來今日是真的生氣了。
柳菲菲臉色也不大好,她坐在秦傲天的身旁,她要等著來人告知秦奕舒在驪山書院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。
“老爺,奕舒那么懂事,怎么會闖禍呢,是不是他們弄錯了?!绷品莆⑽櫭?,給秦傲天倒了一杯茶。
秦傲天沉著臉接過,“驪山書院來的信,怎么會有錯,一出門無人管教,便能翻了天,也不知道這次是闖了禍?zhǔn)拢羰侨橇舜笫?,我?.....”
柳菲菲聽秦傲天這般說,面色一慌,眼里蓄滿了水霧,“老爺,你不能不管奕舒,奕舒再怎么說都是你的親生兒子啊?!?br>
秦傲天連擺擺手,“好了,別說了,讓我安靜一會兒,等著驪山書院派來的人吧?!?br>
柳菲菲慌忙擦了眼淚,也不敢再多說什么。
驪山書院的人一個時辰后便到了尚書府。
秦傲天親自給那位倒了一杯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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