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日云尚書同自己的兒子斷絕了父子關(guān)系,今日又這番奇怪,下官也看不透云尚書是怎么了。”
莊鴻拱了拱手,面色較好,他已經(jīng)慢慢從失去了女兒的悲傷中走了出來。
華永逸越發(fā)覺得奇怪,秦傲天肯定是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情,等下了朝堂,一定要問個(gè)清楚。
不過秦傲天似乎不想給丞相這個(gè)機(jī)會,才剛下朝,就慌張的趕緊往自家的轎子走去,步伐如此之快,像是身后有人在追一般。
秦傲天的手剛碰到了轎子上,就感覺肩膀猛地被人一拍,秦傲天不經(jīng)抖了一下身子。
丞相見狀哈哈大笑,“云尚書你今日這是怎么了?為何形式如此慌張?”
秦傲天一見來人是華永逸,連忙轉(zhuǎn)身拱手道,“相爺,您家別拿下官說笑了。”
華永逸輕笑,“本相聽聞,你昨日同你那三兒子斷絕了父子關(guān)系,既是親生父子,何必做的這么絕,小孩子不管犯了什么事,能改正就好啊?!?br>
秦傲天一聽到華永逸提到了秦奕舒,頭又埋得更低了。
路過的御史大夫見了,連笑著走了過來,“云尚書這是要給相爺行大禮啊,哈哈哈。”
華永逸聞言也是一笑,“云尚書,你是不是干了什么虧心事,怎么這般惶恐。”
秦傲天一聽,心里涼了半截,躲了這么久還是沒有躲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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