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,都是我的錯(cuò),蓮藕沒用,沒有保護(hù)好夫人,害的夫人昏迷不醒,你懲罰我吧。”
蓮藕跪在莊若施的腳邊,泣不成聲,早已沒了吼人的那副氣勢。
莊若施將蓮藕扶了起來,嘴角微揚(yáng),“夫人沒事,只是過于激動才昏厥的,休息一會兒就好了,這件事情并不怪你,是我交代了不能動用武力?!?br>
蓮藕抽噎著,眼睛通紅,“小姐,你真的不怪我嗎,你將夫人交給我,可是我三番兩次都讓夫人被欺負(fù)。”
莊若施搖了搖頭,“蓮藕,你已經(jīng)做的很好了,我知道你心里也很內(nèi)疚,別哭了,我的人可不能哭鼻子。”
莊若施抬手點(diǎn)了點(diǎn)蓮藕的額頭,蓮藕眨了眨眼睛,一滴眼睛滑下,小姐似乎有些不一樣了,可哪里不一樣她又說不出來。
床上的人已經(jīng)慢慢睜開了眼睛,在看清了莊若施的模樣時(shí),眼眶又是一紅。
“若施?!绷品评^莊若施的手。
莊若施讓蓮藕去廚房煮碗湯,然后笑著坐在了柳菲菲的床前。
“娘?!?br>
“若施,秦傲天他不同意和離,他就是個(gè)畜生。”柳菲菲兩行清淚忽而落下,莊若施拿起帕子給她擦干凈。
握著柳菲菲的手,輕聲說道。
“娘,他不愿意那是他的事情,你只是通知他,并不是和他商量,他同不同意無所謂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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