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切莫婦人之仁,原先理兒或還可摘出去,但這三日獨寵過后,還是早些讓理兒明白些利害關(guān)系才好啊”
劉氏面上帶了悲戚,“也不知我侯府做了什么孽,竟惹上皇家這條惡狼!”
鎮(zhèn)安侯正值壯年,小山似的身材滿臉絡(luò)腮胡,通身的氣派卻沉穩(wěn)。
“邊境并無戰(zhàn)事,恒兒卻得常年駐守,如今又要把理兒拽到這交鋒中來,我已將沅州那一隊人馬秘密調(diào)往京城,夫人莫急。”
劉氏心里再急也知曉再無別的好法子了,“原以為念著往日的情分,也會保理兒周全,萬萬沒想到……”
“皇家哪里有情分可言,一朝天子一朝臣,這小皇帝被太后教唆的儼然是一只狼崽子!”
聞此,劉氏又是一陣哭。
李理正也想這件事情。傅狗成了皇帝,怎么也不會把自己的腦袋摘了。
李理又想到那日劉氏在自己面前痛心疾首著急的樣子。
傅硯東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,b急了很有可能會把除了自己的侯府一家都給端了。
這幅身子對侯府的感情很深,她感覺得到,所以眼睜睜看著侯府有可能家破人亡她于心不忍不說。
一旦發(fā)展成了那樣,怕是自己就只會被傅硯東安置到一個見不得天日的地方,永遠成了他腳下一只私奴。
那不是她希望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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