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男人發(fā)現(xiàn)不對勁的時候,青年的嘴角已經(jīng)緩緩流出了一絲血跡,席樓見此快速伸手將對方的下頜用力掐住,使其將嘴巴分開,里面已血肉模糊一片。
“你真是瘋了,連這點常識都不知道,你以為咬舌頭就能自盡了嗎?想用死亡來解脫?你做夢!”男人聲音里滿滿都是壓抑的怒火。
青年眼底的光芒像蠟燭一般一點點被熄滅了下來,他懨懨地閉上了雙眼,任憑男人狂怒也沒再看他一眼,將他無視了個徹底。
席樓將一個空心口伽小心翼翼繞過受傷的舌頭,將兩排牙齒固定好以后,又將他的四肢重新捆綁起來,防止他二次弄傷自己。不顧這一床的狼藉,又匆忙喊來了醫(yī)生替他上好了藥,哪怕知道這傷口并不會致命,但直到此時這才將一顆懸著的心放松了下來。
好在,傷口只是看著恐怖,若不是他此時渾身無力,高估了自己。只怕以對方的決心或許真能將舌頭咬下來吧。
待醫(yī)生走后,席樓眼中神色晦暗不明,盯了對方好久,隨后才緩緩開口,平靜溫和的語調(diào),卻無端端讓人心里莫名發(fā)寒。
“看來是我最近對你太過于溫柔了,好好的人不當,非要當性奴,那我就好心成全你吧。”
………
房門從外面男人推開,映入眼簾的還是那一個巨大的籠子和大床,床上少了青年的身影,正中間卻多了一個團被漆黑皮質(zhì)膠衣包裹著的人形物體。
它看著明顯是是活的,全身劇烈起伏著,肢體扭曲擺動,偶爾掙扎著抽搐滾動,從里面能隱隱約約聽到嗚咽啜泣的細微聲音,像是在求饒、或亦是在發(fā)出求救的聲響,卻被膠衣遮掩了大半,不仔細聽基本是聽不到的。
男人越走越近,幾股交織在一起的“嗡嗡”聲首先闖入了他的耳朵,那是他精心挑選的能讓對方欲生欲死的小玩意罷了??粗z皮下青年顫抖的身體,眸光越發(fā)的晦暗。
時間對于虞煥來講已完全沒有了概念,從那天以后,他的眼前從來都是一片漆黑,渾身上下被乳膠貼著皮膚緊緊包裹了起來,除了嘴巴和下半身前后穴兩處有拉鏈可以拉開,其他的地方都是被膠皮死死禁錮住。
嘴里的口伽撐的嘴角發(fā)麻,舌尖還在隱隱作痛,口水不受控制地緩緩滴落。而脖子上布滿碎鉆的黑色項圈連接著一根同色鏈條,讓他就像是一只母狗一樣被拴在了床欄上,毫無尊嚴可言。
就連他的耳朵處都被耳塞堵著,任何一點聲音都傳不過來,他的世界寂靜無聲,所有的哀求統(tǒng)統(tǒng)從口伽里傳出也只變成了模模糊糊聽不清的嗚咽聲罷了。更可怕的是身下兩穴內(nèi)被男人塞入的震動假陰莖,一根頂端深入頂在了宮頸口,另一根也抵在了腸道深處。
它們的震動頻率都是隨機的,唯一的共同性是自動抽插的力道特別大,這兩根死物恨不得將他肏死在這張床上,兩面夾擊之下,每過一小會便能讓他抽搐著泄了一次又一次,而他已這般被放置了整整七八個小時,或許現(xiàn)在的他才是真的求生不得、求死不能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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