偌大的房間,回蕩著鞭子一次又一次抽擊肉體的聲響,整整五十鞭后,邪陽真人才收了手。
“嗚……”趙瑭幾乎看不清眼前的人影,發(fā)出一連串無力的呻吟,整個人軟成灘爛泥,雙手也支撐不住重量,被僧人順勢摟在了懷里,兩腿間的花屄猶在抽搐痙攣,中間鼓出一枚荔枝眼大小的膩紅軟肉,那是被鞭打到縮不回去的肉腔,像是泡在熱水里的玫瑰花蕊,透著水亮,艷麗淫靡。
他神識渾渾噩噩,半垂下的睫毛像斷翅的黑蝴蝶,可憐兮兮地顫抖著,好不容易得了點喘息的機會,身后卻又有聲音響起:
“真人,還有二十下竹尺子沒打呢。”
原是僧人貪婪他的體溫,更舍不得放開他的雌穴,寧愿叫他再受些苦,也要多留存一點時間。
“嗯,”邪陽真人頷首,去執(zhí)了約莫五寸來長的竹尺子上前,見趙瑭腹間玉莖高高翹起,隨手拍打了幾下肉莖頭,再往下,竹尺一頭抵在鼓囊囊嘟起一團軟肉的花芯上,肆意頂弄,被強迫撐開的花屄像張小嘴一樣用力翕張著,一點點吮回了外翻的穴肉,同時猩紅的肉道又饑渴地絞緊了竹尺,帶進(jìn)了更深處。“他這女屄淫蕩得很,看來五十鞭還喂不飽它,你先封住他的精竅陰關(guān),莫讓他一會泄身了,日后我再好好采補。”
僧人應(yīng)承,雙手掐住趙瑭的腰身,拇指在隱蔽的穴位上用力一按,封鎖了精竅陰關(guān)。
趙瑭低哼了一聲,并不知道僧人這一手將會讓他在連續(xù)不斷的高潮中生不如死,永遠(yuǎn)無法解脫。
他的意識只剩下一點,集中在雙腿間被竹尺子肏弄得咕嘰作響的肉屄上,隨著頂弄,甚至?xí)乱庾R微微搖著屁股,渴求更深更重的肏干,好解一解最深處花芯上的瘙癢。
后方吞吃著黑玉瓶的肉眼兒也跟著呼吸似的一翕一張,似乎極為嫉妒前穴可以被硬物來回肏弄,而自己卻只能含著個死物。小小的怨懟沒持續(xù)多久,難耐的穴眼兒也迎來了兩根粗長的手指,滾燙滑膩的穴肉如久旱逢甘霖的肉套,結(jié)結(jié)實實地裹緊了入侵者,猶自吮吸含弄。
趙瑭就這樣大敞著雙腿,一邊被邪陽真人用竹尺子肏干女屄,一邊讓身后僧人以兩指抽插后穴,不時勾弄出一截黑玉瓶,然后又狠狠頂入,整個下體生生要被兩人給搗爛了,流出了大量淫液,順著泛著粉薄的腿根一路下淌,在靠近地面蜷曲成一團的腳趾上匯聚,將圓潤的指甲蓋都染上了一層水光。
在他的花屄越顫越厲害,一陣急劇向里收縮再猛地往外綻放,眼看著就要迎來第一次高潮的時候,邪陽真人瞬間抽出竹尺子,眼疾手快狠狠地抽打了一下鼓起的花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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