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么松的屄,三指怕是喂不飽你了?!彼靶Φ溃种讣拥搅怂母?,試著抽插兩下,倒也算順滑,便直接將大半個手掌捅了進去。趙瑭驀地弓起身來,檀口半張,竟被刺激得說不出話來,緊緊抓住那只仿佛要將他身體劈開的手腕。
“喜歡嗎?”歡喜佛死死箍住懷里人的腰肢,五指并攏成一股,將手探入更深。被逐漸撐開的滾燙濕腔,如同個量身打造的肉套子般熨帖無比地裹著手掌,柔膩如脂膏的屄肉不自覺地吮著施虐者,再被不斷搗弄成一灘連連痙攣的爛紅軟泥,“整個拳頭都能吃下去,真是饑渴啊?!?br>
“不行……太、太深了……拿出去……”趙瑭仰直了脖頸,兩條長腿繃得死緊,急促喘息的聲音里逼著帶上了哭腔,難以置信地看著對方的手掌乃至肌肉遒結(jié)的手臂一點點消失在雙腿之間。
“裝什么?咬得這么緊,還流了這么多的水?!睔g喜佛幾乎將半只手臂送到了深處,輕易攥住了一團綿軟如水的軟肉,滑膩而又滾熱的觸感,如同浸飽了水的??逯负蠑n用力一擰,立刻噴出了一大股甜膩的汁水。趙瑭渾身抖得太厲害,嗚咽的聲音都不成調(diào)子,哀求的目光一接觸到對方冷漠的眼眸,卻又瞬間潰敗下來,只能乖順地打開兩條腿,任由聚攏成拳的手臂一下下?lián)v弄自己的胞宮,把雪白平坦的小腹頂?shù)霉钠鹨粋€圓鈍的隆起,宛如初孕婦人。
“這樣就被肏大了肚子嗎?”歡喜佛嗤笑,一邊用言語將人羞辱得滿臉通紅,淚水濕漉漉地淌了兩頰滿腮,一邊又不顧他幾近崩潰的瘋狂搖頭,將整只拳頭搗在微微痙攣的柔嫩胞宮里進進出出,滑膩的淫水不斷順著他結(jié)實的手肘,從撐得幾近裂開的花唇縫隙里溢出,淅淅瀝瀝地滴落在雪色絨毯上。
“別……別插那里……啊唔……”趙瑭哽咽著攥緊了身下的皮毛,泛白的指尖近乎痙攣地輕顫著,兩腿間的花屄張了到極致的程度,被迫承受著一只拳頭在他體內(nèi)飛快地搗弄。那作惡的東西更是不停地變幻各種形狀,時而五指大張,時而曲起如鷹勾,冷酷無情地叼起宮口軟肉,重重地用力向外一拽,幾欲把趙瑭的魂魄都給拽了出去……
歡喜佛顯然來了興致,反覆來回地褻玩他的雌屄,直將這只本應(yīng)孕育后代的胞宮淫弄得如同一灘剛剛化開的滾紅熱蠟,無力地輕輕抽搐,酥軟得連手腕也夾不住,才一臉不舍地放過此地。
趙瑭仍無法自控地低低抽泣著,便被翻過了身,擺弄成跪趴在地、高高翹起屁股的姿勢。兩團白嫩細膩的臀肉洇著一層水光,臀縫紅腫,中間豁著一個被肏得松弛的肉洞。那肉洞足有拳頭大小,裹著一圈外翻的濕紅淫肉,瑟瑟收縮不住,還在滴滴答答地淌著水。
且不止是這個淫洞漏水,連同下方的尿道口,也張著一個一指粗細的孔洞,失禁般噴出一小股一小股的尿水。
歡喜佛看得眉頭輕蹙,順手褪下一串紫檀木佛珠,輕輕一擰,蛟筋編成的繩結(jié)應(yīng)聲而斷。
“兩百年才能磨成一顆的玄靈佛珠,倒是便宜你了?!睔g喜佛捏著其中一顆黑珠,抵在微微翕張的尿道口,用布滿法陣螺紋的一面,在這丁軟膩濕肉上細細打磨,沒磨上兩圈,敏感嬌嫩的尿口便近乎崩潰般抽搐起來,再次噴出一股接一股的水液,流得滿地皆是。
“憋不住尿的東西?!睔g喜佛面上佯怒,指尖一彈,佛珠便如利箭一般射入了尿道,鉆進了一個從未有異物抵達過的深處。
趙瑭雙肘撐地,美目含淚,只覺下腹竄過一陣尖銳的涼意,還未來及得泄出的尿水便被死死堵住,酸脹難忍的尿意越累越多,使他禁不住哽咽著,微微搖晃起屁股。
“心急什么?!睔g喜佛故意曲解他的動作,指間捻著第二顆佛珠,彈指一射,精準地射進了濕紅的女性尿孔,如賭骰搖動般咕嚕嚕一滾而入,直撞在前一粒佛珠上,發(fā)出清脆的一聲碰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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