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當陰莖與穴道彼此摩擦,致密敏感的肉壁被觸碰、被擠壓,那些不受意志力控制的欲望,就如雨后春筍一般,爭先恐后地冒了頭。
阿舂痛苦地閉上眼,發(fā)現(xiàn)了一件更要命的事情:
一個月了。
一個月不曾想起過的那張臉,居然清晰無比地浮現(xiàn)他眼前,忽而是戲弄得逞時的邪笑,忽而是仰頭酗酒時的張狂,忽而是縱欲發(fā)泄時的低吼,忽而是……
打著燈籠立在雪地里,望著馬車轆轆遠行時的落寞。
阿舂被自己的思緒嚇得不輕,他猛地睜開雙眼,重新看見當朝天子在自己身上縱欲的畫面。
“陛下……”阿舂輕喚了一聲,帶著怯懦的求證。
陳叔寶望向少年那雙迷離慌亂的眸子,把本就低速的肏干降得更慢更緩,他勾起嘴角,像在憋著壞笑。
“是不是想讓朕再用力一點?嗯?”
阿舂盯著陳叔寶,這男人本就堪稱英俊,加上當朝天子的身份加持,任誰上了他的龍床都會春心萌動的吧?
阿舂固執(zhí)地把剛才聯(lián)想到賀璉芝時內(nèi)心的悸動,解釋為對陳叔寶這個男人的心動,他甚至迫切地想要逼自己忘記那個男人,于是不再顧忌屏風后的下人們,勾著皇帝的脖子撒嬌:
“陛下……舂兒想要……想要陛下垂愛……”
聲音又嬌又軟,配上那明媚動情的臉蛋,簡直要人性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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