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憐陳實沒挨過幾次操,嫩穴還沒真正被肏熟,子宮口就遭受接二連三的鞭撻,他好似能聽到雞巴穿鑿子宮口時的沉悶的撞擊聲了。
陳實徹底絕望了,淚水沿著眼尾流過太陽穴,滲進額角的發(fā)際線里。
在一陣乒鈴哐當的鐐銬碰撞聲中,他如同缺水的魚大張著嘴,嘶啞地哭喊出聲,聲音近乎破碎:“嗚啊……太深了,不要再插進來了……小屄要壞了……嗚嗚……我要死了……要被雞巴肏死了……”
祁盛正肏到興起,看到老實人那張質樸端正的臉龐布滿了脆弱的神情,雞巴又脹大了一圈,將甬道撐得不能再滿。
他繃緊腰腹,再一次用力撞向宮口,撞得那個環(huán)狀口都內陷了,他才喘著粗氣,大聲喝道:“還跑不跑了?嘶……真緊,以后給不給我操?回答我!”
平素冷傲的一張臉上爬滿了情欲的薄紅,上挑的鳳眼灼亮到攝人,里面蘊含著滔天的欲火。
不想被活活肏死,陳實只能順著祁盛的話,混亂不堪地哭求:“嗚啊……不跑了……不跑了,嗚嗚……給你操……小屄都給你操,求你輕點……別再往里插了……真的太深了……”
“叫老公?!?br>
還記著陳實叫祁一淮那一聲聲“老公”,祁盛非要獲得同樣的待遇,龜頭威脅性十足地抵著翕張的宮口。
陳實不想背叛祁一淮,可他清楚自己逃不掉了,要是他不照做,祁盛就要肏開他的子宮了。
為了不死在這張床上,他只能妥協(xié),聲音顫抖帶著哭腔:“老、老公,嗚啊……我真的受不了……嗯啊……不要再往里面捅了……吃不下的……”
這一聲“老公”,在祁盛本就燎原的欲火上又添了一把火,燒光了他最后一絲理智。
在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快感下,他再次挺腰啪啪啪爆奸老實人的嫩屄,鼓囊囊的睪丸把陰戶都抽腫了,饅頭似得高高鼓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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