殊不知,祁盛正處于得到陳實后穴第一次的興奮中,騷屁眼夾得越緊,他就越要將其征服,在陳實身上留下永遠抹不掉的屬于他的印記。
于是,他紅著眼,不顧雞巴被夾吸的痛感,箍住陳實的腰,發(fā)了狠地在老實人的騷屁眼里開疆拓土攻城略地。
雞巴表面凸起的經絡仿佛一條條小蛇,淫邪而殘忍地碾磨過細嫩腸壁。
在胯骨與肉臀啪啪啪的撞擊聲中,祁盛大開大合地在陳實的體內進出,每次撤出時只留龜頭卡住入口,然后在雞巴盡根捅入的同時,掐著陳實的腰迫使他的屁股往他的下身撞。
碩長的肉屌一次比一次頂?shù)蒙?,都頂進結腸深處了,要不是垂著的兩個玩意兒太大進不去,他都想把睪丸也塞進老實人的屁眼里。
一上來就是生猛激烈宛如獸交的交媾,空氣中仿佛有一只無形的手掐住他的咽喉,陳實被干到失聲。
撐著床面的手指痛苦地彎曲,將床單抓得濕皺不堪,膝蓋在床上印下兩道明顯的凹痕。
柔嫩腸壁被青筋盤旋的大屌磨得發(fā)麻快要爛掉,陳實翻著白眼,被狂插爛捅了幾十下才勉強找回自己的聲音。
他上氣不接下氣,嗚嗚求饒:“嗚啊……太深了……不……”
仿佛一頭陷入絕境的困獸,男人急促沙啞的聲線里帶著抑制不住的哭腔,聽上去好不可憐。
意識到自己的行徑太過粗暴,祁盛努力將瀕臨失控的理智拽回來一些,他遏制住在陳實身上暴虐馳騁的沖動,俯下身,胡亂親了親他赤裸的肩頭,艱難道:“乖,忍一忍,我馬上讓你爽?!?br>
說罷,他深吸一口氣,重新挺胯,尋找藏在里面的前列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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