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嗚呃……”
淫癢的騷穴猝然吃下傘冠,尖銳的快感自下體流竄而上,外加陳實精神緊張身體處于緊繃狀態(tài),騷逼夾得比任何時候都要緊。
雞巴被夾得又痛又爽,祁盛悶哼出聲,本就半勃的肉棒又硬了一分。
他難耐地喘了口氣,湊到陳實耳邊,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威脅:“再動,信不信我干死你?!?br>
感受到巨物在慢慢蘇醒,龜頭好似活物一跳一跳地摁壓穴口,陳實再也沒有力氣掙扎。
甬道深處瘋狂叫囂著想要大屌插進來,陳實卻死死咬住下唇,艱難地抵抗體內(nèi)一波又一波的熱潮,濕漉漉的黑眸溢滿哀求。
遠在異國的祁一淮攥緊手機,指骨因為用力而泛著白。
見祁盛沒有乘勝追擊,電話里出現(xiàn)了片刻的安靜,祁一淮隱隱猜到了什么,琥珀色的眸底籠罩著濃稠的透不出任何光亮的黑霧。
青年褪去了以往柔軟脆弱的面具,罕見地流露出與祁盛相當?shù)牧鑵枤鈩荩ò臧銉?yōu)美的唇瓣抿成一條直線,唇色比往日還要蒼白幾分。
頎長清瘦的身影單薄到好似風一吹就倒,卻兀自挺直了背脊,唇角彎起一道標志性的笑弧。
“不過是我玩剩下的把戲,沒什么好猜的?!?br>
沒料到在長久的靜默后,會得到這么一句回答,祁盛勉強將注意力從夾著他龜頭的水穴抽離,擰眉問:“什么意思?”
似乎能想象到祁盛待會兒會露出什么表情,祁一淮嘴角愈發(fā)上揚,聲線輕柔到能滲出蜜,卻又帶著幾不可察的惡意:“還記得三年前,大概離你出國還有三個月時間,你曾經(jīng)把小實哥弄哭過嗎?”
祁盛當然記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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