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柏松情緒激動,冷冷瞪著呂弄潮道:“弄潮!難道你真的想要繼續(xù)讓古派這樣下去,難道你真的想要繼續(xù)為虎作倀,為古派做這些喪盡天良人神共憤的事?”
這一番話落下,呂弄潮怔住了。
他凝望著那兩個小瓷瓶,沉默了許久。
“柏松?!?br>
“怎么?”
“我根本沒你想的那么高尚,古派做的那些破事,我根本不在乎,不過你也不要一味的去貶低古派,因為古派這些年也做了許多好事,任何一股力量的構(gòu)成,都不可能是純粹的,古派也是,這里面有利益熏心之人,也有品德高尚之人!無論他們是誰,他們做什么,其實都與我無關(guān)!”
“我之所以為古派做牛做馬,也不過是圖古派給予我的好處!因為我就是那種利益熏心之人。”
“而像我這樣的人...其實最害怕的就是一點!”
“那便是死亡!”
說完,呂弄潮拿起左邊的小瓷瓶,將瓶蓋揭開,一股腦兒的灌入嘴里。
秦柏松默默的望著。
吞完小瓷瓶里的藥,呂弄潮才開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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