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要多久?”男人開腔問道。
阮白抬頭,看他。
慕少凌個子很高,今天男人穿著黑色西褲,白色襯衫的紐扣平日都只解開兩顆,由于在辦公室看圖紙,所以,他無拘無束的解開了三顆,肌理分明的胸部線條若隱若現(xiàn),直刺入阮白的眼睛里。
這樣一個腰身緊窄,比例近乎完美的男人,若不是還有體溫能證明他是活生生的人,可能要被人誤以為是時尚專業(yè)人士精心雕刻而出的男模。
“我我的胸針我不要了?!比畎组W爍其詞,不敢正視他的說道,“但是想要解開,恐怕要把慕總的皮帶扣劃花。”
在國外讀書的時候,為了提高個人綜合素質(zhì),她和朋友都有了解過很多大牌,但也僅限于了解。
她知道,這個皮帶扣很昂貴。
昂貴到她根本賠不起。
“劃花我的皮帶扣,總比你這個姿勢掛在我身上來的雅觀。”慕少凌低頭看著這個在他腰上胡亂摸索半天,也沒解開胸針的笨女人。
此時下午了。
夕陽的余暉揮灑在男人身上,有一種不真實(shí)的俊美質(zhì)感,既然他這樣說了,阮白就低頭,抿緊唇瓣,繼續(xù)解胸針。
慕少凌居高臨下的,儼如帝王一般,俯瞰著她。
阮白因?yàn)榻獠婚_而越懊惱,柔軟的唇瓣微微張開,氣息噴薄在男人緊繃的小腹位置,有什么東西不知不覺填滿他堅(jiān)硬的身體。
只聽“咔”的一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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