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即使現(xiàn)在回來了人,她喊叫,外面慕家的人知道慕少凌正在辦事,恐怕也不會進來阻止,頂多在門外問一句怎么吵起來了。
這時,她看到前面的柜子上有一把水果刀。
之前爺爺在他臥室里養(yǎng)病,她跟保姆要過一把水果刀給爺爺削水果,沒想到還在他臥室。
過了半晌,慕少凌終于離開了她嫣紅漲的唇,她得以喘息,眼睛里含著委屈的水霧“你把我當(dāng)什么了,你的玩物,還是隨便供你泄的人肉用具?”
說完,她開始大顆大顆的掉眼淚。
跟他來硬的根本行不通,似乎只能來軟的。
慕少凌伸手,用拇指仔細抹掉她臉上的淚痕,太陽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。
站在床下,他突然醒悟了般,拽起她,額頭抵著她的額頭,嗓音沙啞“我碰你,就讓你這么委屈?”
“是。”
她只淡淡的說了這一個字。
“那次在酒店里,你很享受,難道是裝給我看的?”慕少凌吻著她嬌美的唇,一下一下,低喃“到現(xiàn)在,我都記得你怎么哼的?!?br>
阮白感覺到自己的氣息又亂了,臉上火燒火燎的熱,舌頭打結(jié),好半天才硬著頭皮說“我在李宗身下,比跟你還會”
下一個字還沒說出口,她就感受到了男人驀然爆的醋意和怒氣。
在身子被他突然扯向地上,一個翻身壓到墻壁與他強壯身體之間的時候,她后悔了,嘴上不該這樣倔強,應(yīng)該繼續(xù)對他服軟,說點好聽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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