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離太近,她想忽視都難。
扎完,阮白手抖的松開水果刀,驚慌失措的抬頭看著他,再看著他被鮮血染紅白色襯衫衣袖,觸目驚心。
慕少凌神情冷峻的一把捏住她的下頜,咬牙切齒,狠厲的雙眸中,燃燒著想對她爆卻不得不對她壓抑下的熊熊怒火。
阮白嚇得渾身顫,像個做錯事的孩子,眼淚噼里啪啦的掉下來。
慕少凌攥住她抖的手,往下按,將她手壓到他那里,陰鷙的問“怎么不往這里刺?還是你不舍得,忘不了它怎么讓你舒服的,想著以后還能用上?”
她的小臉,干凈剔透,還帶著一些粉潤,刺傷了他,她整個人嚇得都顫顫巍巍的。
慕湛白睡醒的時候,爬下床,到處找小白阿姨。
樓上每個房間他都走遍了,沒有見到人,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往樓下去,才看到爸爸竟然坐在客廳的沙上。
醫(yī)生正在收藥箱,而爸爸左胳膊上用繃帶纏裹著。
顧不上找小白阿姨了,小家伙湊過去,黏著早上才被他嫌棄過的爸爸,大眼睛看著繃帶問“爸爸,你怎么搞的?”
慕少凌姿勢慵懶的倚在沙上,陰鷙未散的視線看向兒子,沒說什么。
“小白阿姨呢?”小家伙看看爸爸沒什么大事,就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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