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那杯水,阮白莫名的覺得口渴。
被他各種折磨的吻了將近半宿,嘴唇變得早已又干又腫。
拿過杯子喝了水,她放下杯子下床,往洗手間走的時候想起什么,突然回頭,可她還沒問出口“我的衣服呢”,就被男人一手扯進懷里,另一只大手箍緊了她的后腰,灼熱的吻隨即落下。
她用盡了身力氣去抵抗,抓著他胳膊抵抗的那只手,卻摸到了黏的液體
注意力轉(zhuǎn)移過去,阮白看到,他睡袍的衣袖已經(jīng)被血染透了,但是因為睡袍顏色太深,肉眼不仔細看幾乎看不到。
在他狂亂的吻從她臉頰蔓延到嘴唇,再蔓延到脖頸的時候,她眼睛看到自己手指沾到的,都是他胳膊流的血
阮白突然心死。
他瘋了,太瘋狂了。
任由他的吻蔓延到她身體的每一個地方,每個地方的每一寸。
吻著吻著,她被放到了床上。
躺下去的時候,阮白絕望的睜著眼睛看著覆蓋上來的他,雙目澄凈,帶著一點點的不易察覺的凄苦顏色。
“怎么停了,吻夠了?”
她張開嘴,問身上這個蹙起眉頭盯著她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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