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寧皮笑肉不笑的道“薛哥,您這是在做什么?我們這個時候,可不適合做那種少兒不宜的運動吧,很容易被發(fā)現(xiàn)的……”
但是,她的衣服卻被褪的一干二凈,露出雪白誘人的頸部,細致勻稱的肌膚,百分百能勾起男人的興欲。
盡管碰了這個女人無數(shù)次,但薛浪依然很輕易的被挑起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風流!既然老子要離開了,離開前肯定要爽一把!”
林寧按捺住自己的滔天火氣,盡管心里很心不甘情不愿,但是她不敢激怒他。
這個男人發(fā)瘋起來,可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來的。
可是沒關系,反正他很快就會滾蛋了,只要他離開,她一定會舉報他,林寧咬牙切齒的想。
薛浪把她按到墻壁上,罔顧她疼得幾乎冒淚的眸。
“疼,薛哥,人家快不行了……”
望著女人不停起伏的肩膀,還有她的強忍,薛浪不禁勾出邪肆的笑意“女人,就會口是心非!”
薛浪極為興奮的,在她臉上最嫩的地方狠狠的掐了她一把,疼的林寧直接流出了眼淚,卻只能強忍著。
這個變/態(tài)!
“薛哥,你,你到底好了沒有?”林寧一邊忍受著身體的不適和痛楚,一邊兩只耳朵卻做賊似的偷聽著門外的動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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