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白詫異的揚(yáng),湛亮的眸子,卻透著一絲懷疑“可是,墨硯已經(jīng)摔成這樣了,就算再怎么修復(fù)也是有裂紋的,不可能完不留一絲疤痕吧?”
慕少凌俊目噙笑,捏了捏她軟薄的耳垂“我說他能修復(fù)他就能修復(fù),保證還你一個完美無損的墨硯。怎么,連老公都不相信了嗎,嗯?”
阮白望著他自信而篤定的眼神,緊繃的心弦,猛地放松了些許“我當(dāng)然相信你了,只要能將爺爺?shù)哪幓謴?fù)就好。今天看到爺爺對碎硯心疼的表情qg,我覺得對他特別愧疚……”
嗅到敏感問題的慕少凌,當(dāng)即蹙眉問“今天到底怎么回事?你平時根本不是那種毛手毛腳的人,在我們家都沒打碎過什么東西,在爺爺家怎么打碎了他的墨硯?”
慕少凌一眼便能看出,這墨硯價值千金。
而慕老爺子愛ai古董成癡,他應(yīng)該也不會將其輕易展示于人,那他的小妻子如何能那么“機(jī)緣巧合”的損壞它?
阮白垂眸,原原本本的將在林家生的一切,告訴了慕少凌。
慕少凌聽完因由,冷笑了一聲,不輕不重的說了句“那個林寧不作就不會死。放心,她的好日ri子已經(jīng)到頭了,我保證她以后不會再作妖?!?br>
阮白本來想問,是不是他對林寧做了什么,但終究沒問出口。
林寧的確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遠(yuǎn),既然如此,那就隨便她了,總有她后悔的一天。
……
兩個人用過午餐后,便坐在陽臺上賞夜景。
他們已經(jīng)很久沒有這樣,享受兩人單獨(dú)的二人世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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