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何不想被打擾?”慕少凌問道。
念穆一笑,笑容不曾深入眼底,“這個問題一定要回答嗎?”
慕少凌意識到自己問了個十分愚蠢的問題,但是碰著她的時候,他便覺得有種感覺,想要繼續(xù)與她深入交談。
不論談什么,聽著她的聲音,就像繼續(xù)談下去。
“不用?!蹦缴倭枵f道。
念穆聽著他的回答,表情變得認(rèn)真,“我收留您的兒子,不是為了得到報答這些,所以沒打算要出面,不過被知道了,那我就直接說,慕總,我來是為了做自己想做的事情,幫助您的兒子,也是我想做的事情,沒有其他的意思?!?br>
在慕少凌身邊這么多年,她深懂他,今天解釋不清楚,以后怕是更不好解釋。
“嗯?!蹦缴倭杪犞脑?,心里莫名的不爽。
只是想幫助嗎?就沒有圖點什么?
“還有慕總,以后這種私下的談話還是減少一些次數(shù)吧,人言可畏。”念穆說道,慕少凌來這么一出,已經(jīng)間接的把她推入水深火熱之中。
單獨聊天,里面那些人不想入非非才怪!
她只想安安靜靜的工作,不想被這些人用怪異的目光甚至有色眼鏡給看著。
慕少凌聽著她迫不及待想要跟自己撇清關(guān)系,心里頭莫名的惱火,虛瞇眼眸看著與自己對望的女人,冷聲道“清者自清?!?br>
四個字落入念穆的耳中,入了心頭,她的呼吸一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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