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爺,不好了,太太忽然發(fā)燒到三十九度。”保姆的聲音急促。
她按照慕少凌的吩咐半個小時就替阮白測量一次體溫,直到半個小時之前,阮白的體溫還是維持在三十七度半,沒有增加,也沒有減少。
只是人一直流汗,偶爾還有些囈語,倒是沒什么異常。
保姆只好不斷幫她擦拭冷汗,偶爾還會用棉簽濕潤她的嘴唇,一夜沒睡,可是就在剛剛,阮白的體溫突然上來,她嚇了一跳。
慕少凌一聽,立刻走去開門,“怎么回事?”
“半個小時前太太還好好的,但是突然……”保姆生怕他會責怪自己,手里握著體溫計,上面還有之前的記錄。
“吃藥了嗎?”慕少凌看了一眼,立刻往主臥走去。
保姆跟在他的身后,問道:“半夜的時候太太說難受的很,于是我喂她吃了,但是體溫一直就那樣,少爺,要請陳醫(yī)生嗎?”
“讓張叔備車,我要送太太去醫(yī)院?!蹦缴倭枵f道,吃了藥一個晚上也不見退燒,甚至還加重了,這是要去醫(yī)院。
“好的。”保姆一聽,快步跑下樓,去通知張叔備車。
慕少凌走進臥室,阮白還躺在床上,因為高燒的緣故,她的嘴唇蒼白脫皮,而臉蛋則是不自然的紅著。
聽到腳步聲,她微微睜開眼睛,感覺眼前一片模糊,“少凌,是你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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