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穆沒有解釋,而是叮囑道:“我沒有針灸器械,你能幫我拿一套進來嗎?”
護士看著家屬,他們沒有任何意見,好像很相信這個女人一樣,而自己提出的疑問,他們像是沒聽到。
“你確定要給病人做針灸嗎?”護士確認了一次。
“嗯?!蹦钅曼c頭,收回把脈的手。
護士見沒人反對,只好納悶著走出病房。
淘淘湊上前,低聲詢問:“姐姐,你能治好媽媽嗎?”
念穆摸了摸孩子的頭,沒有做聲。
如果沒猜錯的話,誰都不能治好阮白,畢竟她吃了藥,而且這種藥,還是沒有解藥的。
這種藥的主要成分是阿薩給她上課的時候發(fā)現(xiàn)的,只不過不會致命,所以他也沒有把解藥研究出來。
阮白現(xiàn)在的情況看著很糟糕,未來甚至?xí)愀猓且粋€月過后她肯定會康復(fù)痊愈的,根本就不需要什么藥物治療,而且那些藥對她來說也沒有作用。
念穆現(xiàn)在想做的,不過是驗證自己心里想的,到底是對還是錯。
而驗證的辦法,只有喊醒阮白。
淘淘見她不回答,也不擔心阮白的情況,反而問著,“姐姐,你最近忙嗎?”
“還好,怎么了?”念穆慈愛地看著孩子,他從眼底里露出的依賴,真切且不做作。
“我想到姐姐家里玩?!碧蕴孕ξf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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