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孩子握著拳頭要為自己出頭的孩子,念穆晃著他的手問道:“你要怎么幫我?”
淘淘側(cè)著頭想了想,說道:“爸爸雖然看著冷冷的酷酷的,但是他最疼我了,要是我不理他,他肯定會懊惱的?!?br>
“他最疼你?”念穆問道,站在電梯前等著。
“是呀,雖然他也疼哥哥姐姐,但是最疼的是我,因為我是他最小的兒子,不過哥哥姐姐也疼我,所以我是家里最受寵的。”淘淘驕傲地叉腰說道。
念穆溫柔笑著,想起以前,因為他出生的時候,慕少凌毫無音訊,所以這個孩子對她來說意義最特別,傾注的溫柔也是最多的。
沒想到,他也如此。
兩人回到病房,司曜便站起來,對著她說道:“剛剛跟主治聊過,他明天就能下床,再做個小檢查就能出院了?!?br>
“好?!蹦钅曼c了點頭,把買的東西放到沙發(fā)旁邊的茶幾上,又默默地把他的信用卡放回錢包當中。
因為有了心理準備,這次看到他們的婚紗照,她沒有露出什么表情來,把信用卡放回錢包后,淡定地放回抽屜中。
司曜看著她,目光透著些深意,剛剛與慕少凌的對話,讓他對她更加好奇。
念穆,她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人?
在大家都為那個假阮白的病焦頭爛額的時候,她卻輕松調(diào)配了一副藥,讓對方的情況穩(wěn)定下來。
而她的針灸技術(shù),也是讓人驚訝。
念穆注意到司曜一直看著自己,疑惑道:“裴醫(yī)生,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?”
慕少凌聞言,看向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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