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一紅坐立不安滿心焦急,商場殺伐二十年練就的沉穩(wěn)此刻一點也不管用,這種程度的著急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過了。
自從二十多年前之后,她就很少笑,很少能有一件事能觸及到她的心靈,每天都是雷厲風行,甚至給人以冷漠的印象。
本以為自己的感情隨著陸晨龍的死也徹底死掉了。但見到陸山民之后,她才發(fā)現她錯了,她的感情不是死掉了,只是被自己強行塵封了起來而已。
而陸山民就是掀開她塵封壓抑了二十多年感情的手。
二十多年壓抑的情感一瞬間噴涌而出,其中夾雜著陸晨龍的感情,也夾雜著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迸發(fā)出的母愛。
在見到陸山民之前或許完是因為陸晨龍,在見到之后,她已經不知不覺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兒子。
兒子出事,她怎能不著急。
進衛(wèi)生間洗了把冷水臉,在臥室里走了幾圈之后,才逐漸冷靜了下來。
然后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。
“領導,陸山民是山海集團的董事長,身家百億的企業(yè)家,他怎么會殺人,要殺人又怎么會親自下手,還讓人逮了個現行。這明顯是有人栽贓嫁禍。陸山民剛為江州理工大學捐建了一棟教學樓,又注資救春風空調。龍城刑警大隊胡亂抓人,以后誰還敢在江州來做慈善,誰還敢在江州來投資”。
“段總,你認識那個叫陸山民的?”
“不管我認不認識,江州政府這樣的行為讓我們這些外來企業(yè)家感到心寒”。
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,“這件事情天湖區(qū)公安局副局長馬鞍山已經向我匯報了,我會密切關注此事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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