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北方的正廳里,納蘭文若坐北朝南端坐中央,兩旁是他的二兒子納蘭振山和三兒子納蘭振海,門口處站著兩個氣息若有若無的老人,此時正警惕的望著院子正中央。老宅的四周,更是暗藏著人數(shù)眾多的高手嚴(yán)正以待。他們和院子中的男人一樣,都在等著一個人的到來。
“父親,黃金剛真會來送死嗎”?納蘭振山淡淡道。
“他說了會來自然就會來?!?br>
“來了就不能讓他走”。納蘭振海微微笑道。
“他既然來就沒打算要走”。納蘭文若悠悠的說道。
院子的正南方,納蘭子建趴在二樓的窗欞上,平靜的看著院子。阿英立于身側(cè),身上氣勢蓄勢待發(fā)。
“少爺,明顯是送死,他為什么還是要來”。
納蘭子建眉頭微皺,喃喃道“高昌當(dāng)年在陸晨龍身邊見死不救,就等于間接害死了陸晨龍。黃老頭兒心里這個梗噎了他二十年,憋不過去了”。
阿英秀美微蹙,半晌過后搖了搖頭,“還是不明白,少爺,你不是常說好死不如賴活著嗎”。
納蘭子建抬頭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,“這個世界人人追求功名利祿,人人追求活得更好,千篇一律實在無聊。正是有了黃金剛這樣一心求死的人,世間才多了那么一分精彩,才多了那么一分生氣”。
左丘坐在沙發(fā)上,香煙一根接著一根,整個客廳煙霧繚繞。
山民啊,要想躲過影子的眼睛,唯有比影子隱藏得更深。唯有用黃老先生的死才能讓影子安心的坐下來看戲,這場戲做不得半點假,只有讓它相信我們在打生打死,我們才有機(jī)會暗中把它揪出來。
山民啊,要怪你就怪我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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