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翔鳳瞇著眼一笑,“這么快就從失戀中走出來了”?
陸山民滿臉嚴肅,“我現(xiàn)在連自己的命都朝不保夕,哪有資格談什么情愛,害人害己”。
“談?wù)務(wù)掳伞薄?br>
易翔鳳哈哈一笑,對陸山民不禁升起一股敬佩之情。
“你小子真能扛”!
江州的一場截殺大案,著實讓吃瓜群眾熱鬧了一把,但這樣的事情畢竟離普通人太過遙遠,一段時間的熱度過后很快就被其他花邊新聞所掩蓋。
但對于江州的那些大人物來說,這樁大案的影響就要深遠得多。相對于普通老百姓茶余飯后的熱談,他們幾乎是閉口不談。但不談,并不等于心里沒數(shù)。
那些與薛家交往過密的大集團大財閥難免有些擔憂,那些與薛家存在競爭關(guān)系的人更是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,生怕薛家哪天也這樣對付他們。至于市委市政府那幫大佬,有的生氣憤怒,有的趕緊與薛家劃清界限,生怕受到薛家一絲一毫的牽連,畢竟一把手震怒了,省里面也有大領(lǐng)導(dǎo)震怒了,誰還敢與薛家走得近,那不是自毀仕途之路嗎。
這就是左丘的計劃,利用薛家對陸山民的必殺之心,兵行險著,故意讓陸山民在他們眼皮底下亂跳,逼得薛家冒險。
置之死地而后生!
現(xiàn)在這樣的局面,陸山民才有了真正與薛家叫板的可能。
薛家很郁悶,馬鞍山就像一塊狗皮膏藥一樣死死的貼在薛家身上,薛家所有高層不管去哪里,幾乎都有警察跟著。
走政府層面想搞掉馬鞍山已經(jīng)不可能,上面所有的大領(lǐng)導(dǎo)像避瘟神一樣避開薛家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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