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煬面色微變,他想歪了,他想到了我們現(xiàn)在的身份,祁煬很清楚一個卑賤的私生子當不了殷家小少爺?shù)呐笥选?br>
他緊張難堪,抿著嘴唇,眼神變得疏淡,要主動開口和我撇清關系。
祁煬并不是真的不想和我親近,只是他慣用這種方式來保護自己,像是個沒有依靠的可憐幼獸,一有風吹草動就要躲回窩里。
“現(xiàn)在的殷理只想要肏你的屄,”我咬著他的耳垂,曖昧地往里面吹氣,“祁煬,你更喜歡哪個?”
魂穿而來的我接受了殷理的全部記憶,我和他已經(jīng)沒有任何區(qū)別。
可我卻莫名在意起來這一點。
“……”祁煬睜大了眼睛,臉上慢慢地紅了起來。
我沒有等祁煬回答我,自己低笑了起來。
我真的不用在意這個,我可以是殷理,也可以是其他人。
只是殷理對祁煬的情與愛短暫的影響了我才促使我發(fā)出這么不理智的詢問。
殷理是獨屬于祁煬的惡魔,而我是憐愛世人的天神,我平等地愛著每一個人,卻從來不屬于誰。
祁煬愛著殷理,卻又注定得不到殷理。
我不愛祁煬,又怎么能要求祁煬全心全意地愛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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