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依舊沒有給他明確答復。
不,準確來說我已經拒絕他了。
但是殷啟一往無前飛蛾撲火奔向我,明知道前路沒有什么好的結果,他依舊選擇這么做,殷啟不知道哪里對我有這么深的執(zhí)念。
可能和小時候的事情有些關系,可我已經記不太清楚了,依稀是記得小時候和他相處過一段時間的。
這場談話不歡而散,可殷啟一點要放棄的樣子都沒有。
“我?guī)闳ヒ娨娨蟪?,好嗎?”殷啟撫摸著我的頭發(fā),語氣小心得有幾分卑微的詢問著,“他知道你過來了,但是脫不開身來,他很想見你?!?br>
看樣子,殷朝才是76號避難所里面執(zhí)掌大權的,殷啟應當是在他手下做事,所以才會不情愿也要送我過去見他。
那是我親哥,我自無不可。
因為血脈原因,他對我有天生的克制,我并不認為我去見他有什么不對,畢竟是親哥,又不是什么我能玩玩就丟棄的玩具,這是我親哥獨有的權利。
但凡換個人來我都不會同意。
殷啟要拉著我離開,那邊陶攸之著急地喊我名字,恐慌不安的情緒傳遞給我,我看向他,原本該是久經情場榮辱不驚的男人,現在慌亂害怕得不成樣子,他的牙齒將下唇咬得發(fā)白,雙眼直直地看向我,夾雜著一分哀求。
渾身透出的哀傷讓殷啟都為之側目。
“要帶他一起走嗎?”殷啟生性冷漠,可陶攸之的表現讓他感同身受,他知道愛而不得有多痛苦,盡管這是自己的情敵,他還是開口幫忙了。
我詫異地看了殷啟一樣,剛才還說想替代別人在我心中位置的人,現在卻是言行相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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