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陶攸之呼吸亂了,他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,眉頭緊皺地看著我們。
我按了按他飽滿的唇瓣,隨意摩挲著,懶散的‘嗯’了一聲,意味不明,對他的表白并不做出他想要的反饋。
殷啟有點無奈,但是也拿我沒辦法,環(huán)在我腰上的手臂緊了緊。
早已經(jīng)有安排好的人在門口接應。
不是殷朝。
看起來他實在很忙。
我被殷啟一路牽著手十指相扣,他沒有捏得太緊,我也沒甩開他,陶攸之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,渾身緊繃,他總感覺那些個炮管槍口都瞄準著他身體的要害。
局促又不安的試圖從我這里得到安撫,可我哪兒又顧得上他。
還沒走到門口,就聽見會議室里低沉渾厚的聲音嚴厲訓斥著,漫天的威勢都如同實質(zhì)的傳遞到我面前。
“……”我腳步一頓,腦海里不好的記憶讓我面色微變。
殷啟抿著唇,帶著點似有若無的笑意,“你別怕啊,又不是對你的,他肯定不敢再兇你了。”
想來他也是明白過來了。
可我有什么辦法,從小怕到大的親哥,都刻進骨子里面了。
我壓低聲音,“他在開會?我們?nèi)ヅ赃叺鹊??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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