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都不覺得現(xiàn)在的情況哪里怪怪的嗎?」
「嗯......?」
你歪著頭,對現(xiàn)在的情況沒什麼不滿,能待在卡珊德拉身邊的話,其他事情似乎也沒那麼重要了。
「算了」
卡珊德拉也不深究,事情總歸是因她而起,她也不討厭你,乾脆擔(dān)起了照顧你的職責(zé)。
你倒也很聽話,只要待在卡珊德拉身邊就能乖乖的,但只要卡珊德拉一不在你就想盡辦法要找到她、接近她,在三天的磨合期之後,你們總算可以相安無事。
卡珊德拉也起了一點壞心思。
「龐芮夫人說,迷情劑的解藥喝下去後,就會忘記所有這段期間內(nèi)發(fā)生的事,你覺得呢?」
卡珊德拉讀著信,淡淡的看著你躺在床上預(yù)習(xí)。
「我才不會忘記呢!我又沒喝那東西,解藥一定沒有用!」
你信誓旦旦的樣子讓卡珊德拉啼笑皆非。
「既然會忘記,那現(xiàn)在我們做的事情你也會忘記吧?」
你看著卡珊德拉從沙發(fā)上起身,壓在你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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