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開口,語氣中能聽出他的不快與歧視。
「父親,」
卡珊德拉緩緩開口。
「這是我最後一次這樣叫您,您并沒有做錯什麼,錯的只有將她從我身邊奪走,那是您唯一的失策」
語氣里甚至不包含一點感情,冷冰冰的,讓聽的人不禁打了個冷顫。
「我當(dāng)然不會對您舒適的監(jiān)獄生活多做g涉,甚至以後您也再也不會見到我,因為這次是我贏了」
卡珊德拉翠綠的眼眸里像有一整座暴風(fēng)雪,刮著冷風(fēng),想把眼前這個男人活活凍Si,嘴角卻在笑。
沒有再多說,卡珊德拉揮揮手讓部下們趕緊將人送進(jìn)去。
看著男人的背影越來越小,逐漸消失,卡珊德拉沒有猶豫,轉(zhuǎn)身就走。
隔天的預(yù)言家日報,頭條大大的寫著
「震驚!名門沃雷當(dāng)家因多項罪名被捕入獄,背後勢力逐漸被剿除!」
偌大的版面洋洋灑灑的寫著那個男人的生平,外界的形象與他的犯罪記錄,右上角還搭配了一張他舉著牌子拍的入獄照,卻只有一個小角落寫了,關(guān)於那起冤罪的內(nèi)容。
好幾年前,她們剛畢業(yè),卡珊德拉帶著她回家,本以為這是場愉快的會面,卻沒想到幾天後報紙大大的刊登了關(guān)於她是黑巫師的報導(dǎo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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