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像是著了魔一樣,做賊一般褪下了自己的褲子。
柔軟的花穴泛濫一樣發(fā)起了大水,和內褲分開發(fā)出“?!钡囊宦曀?,牽連出一道曖昧的銀絲。
任柏堯低頭咽了咽口水,那股聲音仍在他的耳邊響起,但他仍然毫不猶豫地拉起佘宛白的手,摁在了自己的陰蒂上。
“嗯…”他一瞬間目眩神迷,腦子一片空白,曠了已久的陰蒂被擠壓得出汁,蜿蜒著流到手指上,沿著手指流到手腕上。
涼涼的手指在他的視線之外,被壓在他的兩腿間,溫度更像是什么非人的物體,但這是佘宛白的手,任柏堯悶喘一聲,像騎在他的手指上一般用陰蒂來回蹭著佘宛白的手指。
他的身體亢奮地發(fā)疼,他仍然不舍得從佘宛白的臉上移開分毫,逼肉猛地縮緊,擠出一股淫水。
他抑制不住地發(fā)出淫亂的喘,他的雞巴在沒有撫慰的情況下翹得高高的,陰蒂牢牢地壓在手指上,壓成片狀,籽芯被擠壓得又痛又爽。
任柏堯的腦袋里一片空白,他像發(fā)情的母狗騎在雄性的手指上磨陰蒂,企圖撫慰自己騷得出水的逼,陰蒂在手指的摩擦下肥得像顆小葡萄一樣,溢出的水被手指磨出咕嘰咕嘰聲,兩瓣唇肉被壓的大喇喇敞開,不停飛濺出水。
佘宛白像是要醒了一樣,發(fā)出輕輕的呼吸聲,他微微側了側頭,睡夢中感受到手指摸到了什么柔軟的東西,下意識地勾了下。
“啊啊啊啊…!”任柏堯猛地淫叫出聲,然后迅速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嘴,但變了調的呻吟仍從手指的縫隙傳了出來。陰蒂在這一下被按到頂點,他的腰猛地一抖,噴了佘宛白一手。
任柏堯喘著粗氣,理智重新回到他的大腦。佘宛白仍沒醒,他低下頭,就看到佘宛白的手指都淋滿了水,在心中泛起微微的恥意。
他用紙巾把佘宛白的手指擦干凈后,悄無聲息地出了門,準備給佘宛白訂點好的早飯補償補償他。
結果他一打開手機就看到了岑鶴的好友申請,想到就是他讓自己險些鬧出大誤會,讓他丟了回臉,任柏堯惡狠狠地罵了他幾句后,把他拉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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