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苗苗是個急性子,聽梅竹說沈昊林病了,沈茶急得直哭,拎著她的藥箱就跑過來了。這倆人不愧是姐妹,都走的抬腳踹門的路子,踹開房門沖進來,一眼就看到沈茶趴在沈昊林身邊哭得是稀里嘩啦的。金苗苗一下子愣住了,她從來沒見過這個樣子的沈茶,準(zhǔn)確來說,是沒見過會哭的沈茶。這個女孩堅強得超乎想象,遇到任何事情都不會退縮,更不會掉眼淚。
“苗苗,快來!”沈茶放開沈昊林的手,站起來撲倒金苗苗的跟前,把人往床邊拽?!靶珠L……”
“好好好,有我在,你的親親兄長就不會有事?!苯鹈缑缗呐纳虿璧母觳玻Я税岩巫幼缴蜿涣值拇策叄^他的胳膊,給他號了號脈,轉(zhuǎn)頭看向哭得梨花帶雨的沈茶,勸慰道,“好了,好了,別哭了,擦擦你的眼淚?!?br>
“苗苗,怎么樣?”沈茶拿出手帕擦了擦眼淚,指揮提著冰塊痛和熱水桶的梅林,把兩個桶放在房間里面,轉(zhuǎn)頭跟金苗苗說道,“兄長的病很嚴重?”
“就是染上了風(fēng)寒,發(fā)了高熱而已,等熱度退了,養(yǎng)幾天就好。”金苗苗走過來拍拍沈茶,“誒呀,就是一個小病,不用太擔(dān)心的。我記得咱們國公爺七歲之后,除了戰(zhàn)場上受點小傷之外,就沒怎么生過病。要我說呢,這也不是件好事,到底是為什么,我也說不太上來,反正很多醫(yī)術(shù)里面都有這個說法?!?br>
金苗苗把梅林和梅竹弄到外間去,坐在旁邊,一邊給開方子,一邊看著沈茶用熱水給沈昊林擦身,擦完了之后,重新給他換上了一身中衣。
“哎,這普天之下,能讓堂堂沈?qū)④娊o擦身、換衣服的,除了咱們國公爺,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了,就連宋其云他哥都享受不到這個待遇吧?”金苗苗開了方子,交待梅林和梅竹去藥廬找金菁抓藥,自己往軟榻上一歪,“前兩天,聽說你倆打架了?真難得??!他不會是因為這個才病的吧?”
“沒有打架,別聽那些人胡說八道,你什么見過我們吵架?”沈茶給沈昊林蓋了兩床被子,轉(zhuǎn)身從冰水桶里撈了一塊帕子,擰干之后疊好,放在了沈昊林的額頭上給他降溫,“我們只是對一件事情有了不同的看法,僅此而已。對了,他什么時候能醒?”
“喝了藥,踏踏實實的睡一覺,晚上吃飯的時候就能醒了?!苯鹈缑缟炝藗€懶腰,“我一會兒去煎藥,你就陪著他吧,我會吩咐下去的,如無必要,請勿打擾?!?br>
“多謝!”
“跟我還客氣什么!”金苗苗擺擺手,“對了,沈昊林病成這副鬼德行,他的暗影都去哪兒了?”
“說是被他派出去執(zhí)行公務(wù)了?!鄙虿枥渲粡埬槪暗人麄兓貋?,得好好收拾他們一頓了?!?br>
“是該收拾收拾,也讓他們長長記性,無論什么事,也不能一個人都不留下?!?br>
“說得對,我正有此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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