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神一凜,霍然起身,儼然是一副要沖出去與人爭斗的架勢。
“無事,他沒服侍好白公子,還害您傷了身子,自去刑堂領了頓罰罷了......”邢諸偏著頭并未察覺到白沐澤眼中一瞬間涌現(xiàn)的殺意。
他怎么這樣?
白沐澤想到昨晚那動不動就擰擰巴巴、一驚一乍的人,氣得捶胸頓足。
心想自己這倒霉法器怕不是這輩子投了個傻子胎,盡學會了個糟踐自己。
“那他現(xiàn)在如何了?會死嗎?”白沐澤緊張地問,手心滲出冷汗。
“怎么會?那小子命硬得很,死不了。”他用玩味的眼神打量著陡然嚴肅起來的白沐澤,又喚來影衛(wèi)。
“喏,影一,去把你們統(tǒng)領叫來,就說白公子要見他?!?br>
江淮一領了頓罰趴在床上意識模糊,早些時候就起的高熱經過了這些時候更加嚴重了,催命符似的趕著要他的命。
胸腔中翻滾著的鈍痛讓他喘氣都難受,沒有藥,甚至連杯水都沒有。他嗓子干澀嘶啞,喉頭一癢,咳出一口腥甜的血。
即便是素來能忍的他,也覺得有些捱不住了,恨不能得個爽快一死了之。
按理說他這番失了規(guī)矩,冒犯了客人,還耽誤了活計,數罪加身,普通的奴才早就沒命活了,直接拖下去一頓亂棍打死為止。
而他,身份特殊,罪人之子,每次受罰,主人都會特意吩咐刑堂莫要把他打死,留著口氣好留著日后慢慢折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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