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人……”
他坐在白沐澤對面束手束腳的,很是拘謹,犯錯的孩子一般,腰桿兒挺得筆直,堪堪坐在小凳的邊緣部位。
“我之前說的,你那么快就不記得了?”
“沒?!?br>
“那你重復一遍?!卑足鍧稍俣忍а?,望進那雙幽深的眸子。
“主人叫下奴多吃點。”
“你多吃了嗎?”
“沒……沒有?!苯匆痪o張得一下下?lián)钢撼焙竽举|(zhì)疏松的桌角,他猶豫要不要下桌跪著請罪。
看著面露怯色的人,白沐澤默默嘆了口氣,他不太會與人溝通,特別是敏感至此的人,他簡直束手無策了。
簡直是只山間的野兔,一察覺到危險便豎起了耳朵,隨時準備逃跑。
“我不知道那些人從前是如何待你的。但是如今你跟了我,必不會虧待你。”想著要趕緊把誤會說清,他難得嚴肅一回,又隔著衣袖攜了江淮一的手,鄭重其事。
“你也不用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,以為自己不配。”那只冰涼的手被握住的那剎那,狠狠一顫,又放松下來,隨白沐澤牽著。
“我這樣待你,自然是因為你值得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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