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子吟說許久不能來還真沒有騙她,自上次一別,兩人也有半月未見。
這也表示,她與殿下想見也已過了半月。
江子吟不賴煩她,錦瑟了的自在,每天看看話本,彈彈琴,倒也愜意。
按理來說,五殿下他們在該回去了,怎的這么久了,還沒傳出一點(diǎn)要回去的消息,這眼看著就要過年了,街上的紅燈籠也早早的掛了起來。
還真有些喜慶。
連帶著這春苑的生意都要好了幾分,秦媽媽忙的人影都見不著。
這老皇帝也不知再想些什么,偏生就要把那南詔使臣留下來過完年再走,對他倒是沒什么影響,可就苦了江子吟了。
都大半個月沒見過錦瑟了,她有沒有抽空想過他。
想來是不會的,她一想不聽話,那日與她說的話她也只是敷衍了幾句,大概都沒放在心上。
怨氣橫生。
苦了沈遇一干人等。
自從皇上下旨讓太子殿下安排南詔使臣在京過年以后,殿下就沒笑過,臉色臭的都可以拿來熏臭豆腐了。
這事不難,可江子吟就是不喜這破差事落在他身上,要是往日,他也就悶聲做了,可他對那宋元實(shí)在是喜歡不起來,看見他就莫名不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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