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這種男人有什么值得想念的?。 痹床┭培椭员堑卣f道,“隨隨便便地就孤身離開,然后莫名其妙地又回來了,簡直完全不把別人放在眼里了!”
“不要說晴明大人的壞話,他經(jīng)歷過多么危險(xiǎn)的事情,你又怎么會(huì)知道呢!”小白不滿地在一邊抗議。
“……”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源博雅,安澤輕輕地咳了一聲,身體終于恢復(fù)了些許力氣,安澤睜開眼,對(duì)著神樂露出一個(gè)微弱的笑容。
“我回來了,神樂?!?br>
神樂瞪大了眼睛,不敢置信地看著安澤。然后豆大的眼淚開始啪嗒啪嗒地落了下來,一滴一滴地落在了兩人相握的手上。
“晴明……”神樂抽噎著叫著。
“哭起來就不好看了哦,神樂?!敝雷约哼@時(shí)候說什么安慰的話也是沒用的,畢竟把神樂一個(gè)人扔在這里這么久的家伙就是自己,安澤沒有收回自己被握著的那只手,反而舉起另一只手,輕輕地拍了拍神樂的頭頂。
“我……”
“啊啦,晴明先生醒過來了呢?!鄙駱穭傄_口,便聽見一個(gè)優(yōu)雅的女聲自門口響起,打斷了神樂的話。
八百比丘尼單手捂著嘴輕輕地笑了起來,眼底帶著笑意道:“我是不是打斷了什么?”
“沒事,你來的正好。趕緊看看這家伙的身體有什么不妥的嗎?”源博雅一把扯過八百比丘尼,“神樂,你讓開一下。”
“嗯?!鄙駱肺⑷醯攸c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她雖然不想離開安澤的身邊,但是在源博雅莫名的“熱情”之下也不好意思拒絕,連忙將位置讓了出來。
“唔……”八百比丘尼看了看安澤的狀況,臉上露出了深思。
“怎么了,晴明?”神樂已經(jīng)止住了淚水,見她如此,連忙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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