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太艱難了。
我笑不出來,只能低下頭。
聽著她一字一句,訴說著慕北川和陳畫的愛情旅程。
而我,就是一個(gè)徹頭徹尾的旁觀者。
原來,那么早那么早,我就已經(jīng)是局外人了。
我閉上眼,再睜開,滿是疏離。
“你這次找我,到底想說什么?不會(huì)又要給我一筆錢,讓我離開慕北川吧?”
慕夫人滔滔不絕的聲音戛然而止,似是有些驚訝。
我笑了笑,有些苦澀,更多的卻是自嘲,“您太看得起我了,如今的我,已經(jīng)不能讓慕北川為我堅(jiān)持什么,這次重逢在我意料之外,您可以放心,我和他不會(huì)有工作之外的任何交集?!?br>
慕夫人定定地看著我,半晌,臉上露出一抹疏離淡漠的笑容。
看,這才是她的真面目。
三年前的畫面再重演,她用一模一樣的神態(tài)與眼神遞給我一張支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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