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驟然抬頭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
文漪嘆了口氣,“他是何等人物,他的一舉一動,有多少人在盯著,他壓根就沒想過隱瞞,自然就瞞不住,只是我之前沒想到你會跟他見面……”
我苦澀一笑。
我們相識6年,也沒見他這樣大張旗鼓的把我宣告給全世界。
陳畫做到了。
我輸了。
我看了一眼手心里的護(hù)身符,拎著酒瓶朝酒館外走去。
酒館外有一片池塘。
池塘內(nèi)種滿了荷花,清涼夏日,散發(fā)著淡淡的清香。
我望著清澈的水,眼神明明滅滅。
抬手一揚(yáng),那牽著紅繩的護(hù)身符,在空中揚(yáng)出一抹弧度,而后落于池塘中,被荷葉遮擋。
再看不見分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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