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現(xiàn)在,在裴月半的眼里,蓋著毛巾渾身滴水還在抖的蘇崇禮,就跟只濕噠噠的小斑鳩一樣,戳他一下都像是在欺負人。
捆起來什么的,又有點下不去手了。
……
看蘇崇禮這會兒還算老實,裴月半換上拖鞋,到衛(wèi)生間擰了幾把自己濕透的褲腿,擼起來挽好,然后就啪嗒啪嗒地推門出去,到樓下跟老板借熱水和衣服。
旅館只有鍋爐燒的熱水,如果要的話,只能用暖瓶提上去。
裴月半忙忙活活好幾趟,提上去兩個暖瓶,還有雜七雜八的盆啊毛巾啊衣服啊,然后分出一半丟給蘇崇禮。
“這桶水給你,還有這條毛巾、這個盆,到衛(wèi)生間去把自己弄暖和點?!?br>
“還有這些,是店老板兒子的衣服,洗過以后就沒再穿,趕緊進去換上。”
老板借給蘇崇禮的事一件普通的灰色棉t恤和大短褲,有種很干凈的洗衣粉的味道。
看蘇崇禮站著沒動,盯著衣服嫌棄地又要撇嘴,裴月半停下收拾的動作,甜甜笑著問:“不想換衣服的話,我來幫你怎么樣?”
砰!
蘇崇禮拖著東西跑進了衛(wèi)生間。
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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