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她把pad放到蘇崇禮的枕頭邊,朝還在呼呼睡著的蘇崇禮溫柔地道別。
“晚、安。”
第二天一早,裴月半6點(diǎn)準(zhǔn)時(shí)起床,剛喝了半杯溫蜂蜜水,她的門就被很用力地敲響了。
裴月半邊喝著剩下的半杯蜂蜜水,邊不急不慢地走到門前,把門打開,外面果然是臉都沒洗的蘇崇禮。他抱著pad來興師問罪,氣到眼神都變得惡狠狠。但是他剛睡醒,眼睛都還被揉得發(fā)紅,頭毛亂糟糟的,衣服褲子也皺巴巴的,腳底還穿著雙拖鞋,一點(diǎn)都不讓人害怕。
“謝謝!”裴月半感謝地把pad接過來,“我說我怎么找了一晚上都沒找到,原來在你那里!”
她晃了晃手里的杯子,笑著問他:“蜂蜜水喝嗎?很甜的。”
“……喝。”
蘇崇禮是被每隔10分鐘響一次的刺耳鬧鐘吵起來的,神智完全不清,聽聲音都覺得耳朵里有回聲,很輕易就被裴月半的兩句話哄了進(jìn)去。
懵懵地喝了一杯蜂蜜水,他的困意又卷土重來。他閉著眼睛,含糊不清地跟裴月半說:“餓了。”
一臉“我要吃完飯回去補(bǔ)覺”的意思。
裴月半把杯子放進(jìn)水池泡好,然后回頭:“先去換衣服跑步,跑完以后再吃飯?!?br>
“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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