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早該想到,昨晚背單詞的時候,蘇崇禮還走神畫了一群小倉鼠,一看就是經(jīng)常畫。
她直起身,往后退了一步。
突然,那只老鼠也從木屋里鉆出來,站到木屋出口延伸出來的木架上,全身都暴露在了裴月半眼里。
小小的,兩只手就能捧過來,后背上是灰色的毛,看起來順滑得不得了,被一圈小絨毛包著的身子胖得跟球一樣,滾圓滾圓的,感覺站都站不穩(wěn),隨時會qiu地一聲懵著歪倒。
發(fā)現(xiàn)裴月半在看它,它前面的兩只小爪子抬了起來,蹭在下巴上,烏黑圓亮的眼睛還是盯住她,感覺……有點可愛。
裴月半抿抿嘴,不舍得把眼睛挪開,問蘇崇禮:“它吃什么?”
蘇崇禮到零食柜里拿了袋瓜子拆開,捏起一顆伸到籠子里:“它什么都吃,玉米、瓜子、蛋糕、蘋果……,但是只能喝白開水?!?br>
看到有吃的,餅干的眼里一下子就只有蘇崇禮了。它連忙伸出爪子捧住瓜子,緊緊地把瓜子抱進(jìn)...瓜子抱進(jìn)懷里開始低頭啃。
啃啃啃。
小腦袋還一點一點的。
蘇崇禮滿足感十足,回頭對裴月半夸道:“餅干是日本小飛鼠,很乖的,你給它吃的,它就會喜歡你!”一副與有榮焉的自豪樣。
“……”這不就是傻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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