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月半知道他說著玩,也用說著玩的語氣回他:“你是收了蘇崇禮的錢,來給他說好話的?”
“小女孩心思那么重,”大叔抖落煙蒂,一臉滄桑地感慨,“累的還是自己?!?br>
“……?”
“過日子把自己繃得那么緊,”他吸了一口煙,邊吐邊搖頭,“老得還快?!?br>
“……”喂。
她還沒弄明白編劇大叔為什么突然開始換了風格,第一次和蘇崇禮打牌的場務(wù)小哥納悶了:“你這對不對呀?怎么回回都是你贏?我這坐上家的牌還沒出呢,你就已經(jīng)決定好了?”
蘇崇禮理所當然:“算出來的?!?br>
……
……
等要吃飯了牌局中斷,蘇崇禮把錢全都還回去:“不跟你們玩了,好無聊?!?br>
“……”
好欠揍哦。
就這么吃著飯、喝著茶,玩了一晚上的撲克牌,第二天劇組正式散場,各回各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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