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崇禮仰頭,顯出很漂亮的下頜線條。他看了看她,然后有意地鼓起手臂上的肌肉,自豪地問(wèn):“帥吧?”
裴月半用手把他的臉推回去了。
“畫點(diǎn)什么好呢?”
床頭掛著一幅月球表層的油畫。
裴月半想了想,梨渦甜甜地把香水的滾珠貼到了蘇崇禮的背上。
“涼?!睗L珠落下的瞬間,蘇崇禮的后背緊了一下。
但很快他就不覺得涼了。香水的滾珠非常順滑,在肌膚上滑動(dòng)幾乎都沒有阻力,裴月半畫起來(lái)都沒用什么力氣。這種緩慢而輕柔的觸碰,讓蘇崇禮完全受不了,他蹬著腿不停哭訴:“好癢好癢好癢qaq……”
裴月半壞心眼地不為所動(dòng),還板著臉強(qiáng)調(diào):“不準(zhǔn)亂動(dòng),我還在畫。”
不敢亂動(dòng)的蘇崇禮更加難受了,他憋呀憋,可沒一會(huì)兒,這種癢就讓他的腳尖都繃起來(lái)了。
忍不下去的蘇崇禮猛地坐起來(lái)?yè)涞古嵩掳?,跟只餓極了的小狼狗一樣。
“我還沒畫完呢?!?br>
裴月半舉起香水筆,輕輕滾著他的耳根,梨渦的深度還是沒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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