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到派出所,田意登記了身份證,表明來意。
“警員叔叔,我的朋友沒事吧?傷得重不重?有沒有流很多血?”
“額?!北贿@一串連環(huán)提問搞蒙的警員小哥,讓田意冷靜一下?!岸际禽p傷,調解中,你不用太著急……”
“啊……怎么辦啊,她傷到哪里了,需不需要去醫(yī)院?。俊?br>
“不用不用,鼻子破了,手腕扭了,牙齒斷了一顆,好像襠部也傷著了?!本瘑T小哥安慰道?!耙呀浻嗅t(yī)生處理過了,放心。”
這條街到處都是酒吧,尋滋挑事的人特別多,所以醫(yī)生和警員都到位的特別快,特別給力。
“天吶……嗚嗚嗚晨晨?!碧镆饴牭较某渴芰诉@么多的傷,鼻頭一酸,在警局大廳哭了起來。
“田意小姐?我聽說夏晨小姐出事了,我過來看看?!?br>
林建入的酒吧離出事的地方不遠,他沒擠進來,通過其他人的朋友圈才知道出事了,連忙趕了過來。
“嗚嗚嗚……夏晨差點被打死!天殺的!跟我一起闖進去!把那個男的宰了!”
“……”接待的警員小哥無語,看著兩個人在警員面前大聲商討犯罪行為,臉冒青筋的把他倆訓斥了一番。
“田意。”完好無損的夏晨從調解室走了出來,走到田意和林建入身邊?!翱奚赌兀俊?br>
“嗚嗚嗚……”田意聞聲抬頭,看到臉上還是那么白凈的夏晨,有些不可置信。“夏晨!你不是鼻子破了,手腕扭了,牙斷了嘛?”
像是回應田意的疑惑,王偉陽哆哆嗦嗦的也才調解室出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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