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姑娘的叔叔莫非就是這倆人中的一個?”樂怡想起剛才的小姑娘。
“嗯,有可能,先靜觀其變吧!”晉王答道。
倆人輪流敲著鼓,過了好久終于有衙役出來了。
那衙役面目兇惡,厲聲喝道:“敲什么敲?有什么事情不能等縣令大人醒來再說嗎?”
“大人,我們早上就來來,那時候縣令大人還沒有起來。中午的時候,縣令還在睡午覺。晚上敲的時候大人還要吃飯。到底什么時候敲才是合適的世間?。俊鼻霉牡膫z人抱怨道。
“縣老爺有心情的時候就有時間?!被丶倚菹⑷グ伞?br>
晉王看著如此張狂的衙役。震驚得說不出話來。
敲鼓的倆人等衙役進(jìn)去之后又開始敲鼓。旁邊聚集了好多看熱鬧的百姓。
其中一個中年男人說:“這倆人已經(jīng)敲了好幾天了??h令大人肯定是不會受理這個案子了?!?br>
另外一個中年男人笑著說:“會受理才怪,犯人就是先令那狗官自己,怎么可能受理!”
群眾一陣沉默,晉王三人懷著疑問繼續(xù)觀望著。
可能是縣令老爺被連續(xù)幾天的鼓聲給吵得煩了。終于又派人出來了。
上次那個衙役帶著另外一個衙役出來了,倆個人同樣的人高馬大,面目兇神惡煞。兩個衙役二話不說,分別從衣領(lǐng)上拉起兩個敲鼓的年輕男子,拖拽著走進(jìn)了衙門。
群眾立馬圍了上來,開始升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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