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清銘身高長的太快,如同抽條的柳枝,已經(jīng)和蕭白一般高了,再加上他又壓著蕭白,仿佛蕭白是弱勢的一方似的。
許清銘輕輕碰了一下對方的唇,飽含情意的舔舐起來。
蕭白終于知道這種覺得不對的感覺從哪里來了!許清銘把他壓在樹上,弱勢的是他,許清銘這動作有些和他的氣質(zhì)不符,蕭白醒悟過來,連忙推開他,“不行,不能壓師叔。”只能我壓你。
蕭白沒說出后半句話,他看著微微懵懂的少年,溫柔的摸了摸他的發(fā)頂。
許清銘以為他不高興了,不做過多的動作,像往常一樣筆直的站在一側(cè)。
蕭白舒舒服服的在玄青峰里過著懷抱溫香軟玉的日子,這才想起來好久沒有回云清峰了,自從上次傳送陣一別,倒是沒去見過男主。
男主積累的好感度已經(jīng)夠高了,他擔心自己暴露了原主真實的脾氣,別在降低了在男主那里的好感度。
蕭白猶豫不決,還是決定去看看。再怎么說,沈洛冰是個正人君子,已經(jīng)認同的兄弟了,還能說討厭就討厭了?
蕭白不信,換下了在玄青峰穿的峰主服,門派統(tǒng)一的峰主服還是很好看的,玄青峰是一身藏青色服侍,衣袖袍口處都繡有陣法的紋路,里面有著歷代峰主的威壓,穿上這身衣裳,都能夠唬人的了。
蕭白重新?lián)Q上在云清峰的服侍,月牙白的長袍,系上冷玉一般的身份銘牌,頭上華貴的簪子玉冠摘下,長發(fā)用一根如同的木釵挽起。
這樣一來,多了絲青年的俊郎,少了分魅惑人心的華貴。
許清銘一直淡淡的看著蕭白的動作,見他換下衣服,系上靈玉,撫平衣服上的褶皺,這種珍重的態(tài)度讓他心里微微發(fā)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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