騎乘時納迦還需要調(diào)整位置才能保證自己的雞巴撞上琴酒的敏感點,再磨著前列腺點插進柔嫩的結(jié)腸口。
現(xiàn)在,他隨隨便便一插,就能把琴酒釘在自己的雞巴上叫都叫不出來。
龜頭插進了肉口袋里,冠狀溝卡住了那一圈肉環(huán),在納迦向后抽出時,琴酒詭異地感覺自己的腸子都隨著納迦的動作向下挪移了一點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,還是腸子真的要被操穿了。
操脫肛就太丟人了。
各種混亂的念頭在腦子里打架,激烈的快感讓清醒時冷靜鎮(zhèn)定的組織殺手無法保持理智。
恍恍惚惚,大腦只能接受到身體各處傳來的反饋,再思考不了其他。
穴口火辣辣的疼,屁股里更是又酸又脹,胸口的奶尖麻癢難耐,這一切匯聚而來的些微不適都抵不過從屁眼里傳出來的巨大快感。
“······哈······呼······好爽······”
“······爽死了······呃,快······再快一點······”
“······操穿我······啊······我的屁眼是你的雞巴套子······”
野獸一樣雄健壯碩的高大身軀被矮了一個頭的青年肏干得匍匐下去,琴酒整張臉半側(cè)著貼在床上,納迦能從長發(fā)的縫隙間看到男人的眼角發(fā)紅,眼中罕見地有了生理性的水汽。
干到第三場才把人干得傻了一點,納迦真是佩服銀發(fā)殺手的肉體強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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