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到門口的時候,裴云一個人趴在病床上睡著了,左手吊著吊瓶。
他露出個腦袋來,頭發(fā)像是洗了沒干,軟趴趴的搭著,他只穿著一件灰色里衣,厚重的棉服搭在被子上面。
魏折星把腳步放得很輕,病房里的病人基本都在睡覺,家屬都在外頭等著。
魏折星...;魏折星輕手輕腳放好雞湯,看了眼吊瓶里的水,坐在他病床旁邊靜靜盯著他看。
他的眉眼很好看,溫柔干凈,只是臉頰和額頭有些微紅,清冽的洗發(fā)水香味襲入魏折星的鼻子,他的手被很多擦傷,纖長的指尖有不少磨損的印記,包括指甲蓋已經不是之前那樣光滑的模樣了。
魏折星看了眼他床尾貼著的病例,高燒。
他爸說裴云一直在現場救人,沒有休息,估計是勞累過度加上淋雨引發(fā)的高燒。
“爸……”
在魏折星安靜的欣賞他安靜的睡顏時,被裴云的囈語拉回了思緒。
“麻……麻糖。”
麻糖?
麻糖是什么?
魏折星狐疑的打開手機搜索著麻糖,是一種用麥芽做出來的甜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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