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氏也看了過來。
沈妙珠不去看二舅母和大表姐了,覺得沒必要。
就是現在說了有什么用?
她細細想來這些年,二表姐基本上是可有可無的存在,她是不受歡迎的,卻也是政府的無可奈何。
鄭家既被稱為大善人,救濟了別人,又怎么可能舍不得一些銀錢去養(yǎng)個血脈。
沒有人會關心!
說了也不過是外祖母因著她的緣故訓上幾句,二舅母不咸不淡地受了,再然后……吃虧的只會是二表姐。
鄭老太太這十年一直茹素,桌上的飯菜大多如此。
沈妙珠同鄭氏一左一右地坐在老太太旁邊,她和外祖母之間站著鄭大太太,另一邊則是二太太。
二太太伺候著舀了一碗碧粳粥,大太太舉著公筷夾了一筷子的炒三丁,鄭老太太就擺擺手讓她們下去。
若非為了敲打兩個兒媳婦,老太太其實很不耐煩有這道程序。
鄭大太太面不改色地放下筷子,走到女兒邊上坐下,鄭秀寧已經舀了一小碗米粥放在旁邊。
二太太有些臉紅,不甘地坐到大太太對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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