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淳熙和陸瑜二人身上還有要務(wù)在身,先前兵分兩路,陸瑜做了那佯裝上當(dāng)受騙的人,一路跟隨,而蔣淳熙這是暗中追尋真正要犯。說是要犯,其實是犯官家眷,同樣一婦人帶著兒童,不過對方為了跑路,甘與保護(hù)他們的其中一侍衛(wèi)佯裝夫妻,另一邊又以假的家眷吸引眾人路線,為了不引起懷疑,還故意拿人販子遮掩,一企圖混淆蔣陸這邊的人,以為她們才是真的。陸瑜和蔣淳熙將計就計,出了沈妙珠這么一個不是局里的人,才又多了一個小三爺出來,為此差一點惹得對方懷疑。
這些都是沈嘉和在送走蔣陸二人后,私底下同沈妙珠說起的。
沈妙珠后怕之余,聽明白兄長的意思后,倒也說不出后悔與否的話,她做不到眼睜睜地看著鄭秀秀出事。
先前的十多年,畢竟是同一屋檐下相處下來的姐妹。
鄭家的姐妹都不算太壞,只是人人都有些小心思。
入了秋,院里的五葉地錦逐漸枯黃。
從永福寺回來已經(jīng)七、八天了,春草的傷養(yǎng)得七七八八的,饒是用了最好的傷藥,額頭上還是留下淺淺的疤痕。
德、言、容、功。
世人總以德為先,焉知女子視人首先就是臉面,容貌受損,未談婚就先弱了氣勢,春草雖是丫鬟,可畢竟受她所累。
沈妙珠抿唇:“哥哥同我說過,京都的藥膏難得,若是能用上,能祛疤。雖要耽誤些,倒是我總會為你尋來。”
春草愣了愣。
似水和流年皆是如此。
這是近日來,姑娘第一次提起京都的話題,從少爺?shù)絹?,私底下三人討論過,只是鄭家和夫人姑娘誰也不提,她們不敢肯定,只以為或許就不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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